“等一下降谷零，你先松手。”千春拍了拍腰间的手臂。
被二次吵醒的降谷零有点不乐意地问：“你是想用完就丢吗？”说完还紧了紧手臂。
“你先松手！我姨妈漏了！漏了！”她敢打赌自己的内裤已经脏了。
经历了一阵兵荒马乱后，千春看着镜子整理好情绪，然后深呼一口气走出洗手间。昨天晚上刚换上的新床单又脏了，降谷零将床单扯了下来，和昨天换下来的那条扔到一起。
听见脚步声，降谷零抬头看向千春。此时的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，胸口大咧咧地敞开着，浴袍下摆上还沾染了一小块血迹，应该是她刚刚蹭上的。
千春没说话，降谷零也没有，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若是比忍耐力，降谷零这多年老卧底，千春自然是比不过他，于是率先开口道：“昨天晚上谢谢你。”说完她尴尬地笑了笑，眼睛还是离不开他衣摆上的那抹血迹。
好尴尬，这绝对是她最近几年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事情。
还偏偏是降谷零……
降谷零也看出了千春的尴尬，他勾唇一笑，将衣领往里拽了一下，“我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吗？”
他这个笑容十分勾人，千春直到被摁在梳妆台前化妆时都没能彻底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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