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牧笙歌这边正在看戏,嘴里不时冒出几句:“哎呀,这位公子这是怎么了,便是要给我与这位姑娘赔罪,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,瞧瞧那好好的一张脸,在这么下去怕是要打的稀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青卓听见牧笙歌在一旁不断说着风凉话,气的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,他双目赤红的怒瞪着牧笙歌,奈何无论他如何努力,那一双手仍是完全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,那力道只会更快更狠,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双手犹如机械般不断挥舞,一下一下,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不知道掌掴了多少下,那力道才似终于放过了他。元青卓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,目眦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在容城之行,他栽了个前所未有的大跟头,脸上的疼痛和在众目睽睽下如此丢脸,已经让元青卓彻底丧失了理智,他双目充血,一张鲜血淋漓的脸让他面目变得狰狞无比,他浑身颤抖,冲从刚才起便呆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其他上元宗弟子的咆哮道:“你们,你们这群饭桶,还愣着干什么,给我上,给我杀了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他这一声怒喝,众人才仿佛如梦初醒般,一个刚刚曾经扬言要搜身的人率先提剑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出手很辣,来势汹汹,手中长剑出鞘,瞬时挽出了一朵剑花,直朝牧笙歌的命门而去,冷冽的剑气若有似无的弥漫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牧笙歌却只是气定神闲的立于原地,身形动也未动,只在那剑即将刺中她的眼睛之时,她才抬手,二指轻松的拈住了那剑尖,“叮”的一声,牧笙歌的长指在剑身上轻轻一弹,那人的手瞬间便宛如脱力般,握剑的手一松,长剑自手中脱出掉落,下坠途中还削去了那人身上的一片袖子,露出手部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我说这位兄台,说话便说话,打架便打架,怎么还脱上了呢。”牧笙歌一边假装以手掩面,一边夸张的喊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欺人太甚。”信心满满的一击,却连一招都没有从那粉衣女子手下走过,若此时理智尚存之人便该知道,这粉衣女子怕不是一般人,此时最好的办法应该是撤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以元青卓为首的这几人这些年在容城嚣张惯了,此时被人如此戏耍,哪里还有理智可言,那人眼见武器已失,经干脆弃了武器,赤手空拳朝牧笙歌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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