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的高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拨弄着散乱的头发,冷嗤一声:“造谣之人?祖大人,你来说说,这造谣之人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下面的祖珽惊地打了一个激灵,腿都快软了,眼神一转,立马明白了太子的意思,顺着往下说:“自然是没有什么造谣之人,他兰陵王自己行不端留下话柄惹人非议,怨不得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回答让太子感到颇为满意,一脸餍足地吃着身边小太监剥好皮的葡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哥出了这样的事,本宫也甚是悲痛,从东宫库房里面选出点金银珠宝送去兰陵王府,也算是做弟弟的对兄长尽点绵薄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祖珽退下后,高纬低眼看着榻边的小太监,忽而问道:“小全子,本宫问你,当一个男人被质疑不举的话,他会有多么的愤怒?”

        名叫小全子的太监剥葡萄皮的手顿了下,似乎没料到太子会这么问,也摸不清太子到底想听什么话,只得说道:“奴才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高纬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,当下便拉下脸:“你怎会不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跟在高纬身边也有些时日了,这语气一听便是太子生气的前兆,小全子吓得葡萄都没拿稳掉到了地上,连忙磕头请罪:“奴才该死,奴才是真的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瞅着眼皮底下跪着的小太监,单薄的身子颤颤巍巍,吓得像失了魂一般,看着这般景象,高纬倏的笑了:“本宫没别的意思,起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全子说了句“谢太子”后刚起身,就听到对方奸笑道:“本宫怎么忘了,你不是个男人,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能回得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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