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巧那天人牙子来府上送人的时候,那个阿呆平日里看着呆头笨脑,当众从衣袖中拿出麻布袋表演了一场变戏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变戏法也没那么神,跟街边摊上的一比绝对是小巫见大巫,可偏巧那天鹿鹿也在,看到后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王府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小玩意,突然碰到点新鲜东西,难免会上心,当下便拉着阿呆要看更多的戏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牙子一见,在荣伯耳边开始煽风,开始夸阿呆的好,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,听得荣伯心里哂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不就会变个戏法,哪里就传神了,若是鹿鹿想看,随便从坊间请个专门变戏法的手艺人到府里,都能比现在这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荣伯本不想留着他,谁知那个阿呆也不知给鹿鹿灌了什么迷魂汤,一连几个简单的戏法让鹿鹿在旁边啧啧称赞。

        变到最后,说什么也不想让阿呆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荣伯刚想劝导两句,那鹿鹿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肉嘟嘟的小脸写满了失落,小嘴不住地往下撇。这个鹿鹿虽不是高长恭的亲生骨肉,但目前在王府的地位却是实打实的主子,荣伯自是不敢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兰陵王府库存金银不少,就算养个多余的下人,横竖也费不了几个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听后,脑中倏的闪过阿呆手拿糖人时的情景,心下有些疑虑,低声问荣伯:“你确定那人平日里干过粗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伯一愣,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问,但还是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:“当时那人牙子说,阿呆脑子不聪明,话也说不利索,只能干些粗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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