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看似不饶人,非要讨个说法,左右不过纸老虎罢了。看透了这点,高长恭跟他说话愈发没了顾忌,也不似从前那般端着,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的下颌朝天,阎护不用刻意低头,就能看到那一开一闭的唇瓣。那张嘴,说出的话得理不饶人,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它堵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阎护便有些不受控制,看向高长恭的眼神都开始变得不对劲,眸色加深,仿佛森林中看到猎物的饿狼,就差眼冒绿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当成猎物的某人偏巧还不懂收敛,感觉嘴角有点干,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让阎护心潮澎湃,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对方的腿上,脑袋止不住地往下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似乎才发觉眼前这人的不同寻常,当下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。由于他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,只是屏住呼吸,整个人像幅完美的画像杵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颇有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,伯伯——”鹿鹿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瞬间回过神来,慌乱中一把推开了阎护,看都不看地上那人一眼,起身便往河边走:“爹爹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推倒在一边的阎护,此刻的眼神也逐渐恢复清明,不似方才那般幽深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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