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阎护心中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?”高长恭一人说了半天,抬头却见阎护盯着自己发愣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还做了个舔嘴角的动作,让他觉得万分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装作没听到,痴痴笑出了声,在高长恭眉头越皱越深时,勾起唇角:“王爷,你这样,倒有几分阎夫人的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兰卿并没陪鹿鹿玩太久,小坐片刻寻个由头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事发突然,她是万万没想到会在兰陵王府见到原本鹿鹿口中的“伯伯”,现在的“父亲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兰陵王肯让自己儿子喊另一个男人父亲,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。这个称呼不外乎两层意思,要么就是纯粹认的干爹,要么就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打住,贺兰卿实在不敢往下想,可脑中又闪过高长恭那张堪比女子还精致的脸蛋,华美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想到如今的兰陵王府中并无侍娇美妾,高长恭早就已过弱冠之年,就算有个儿子,也并不妨碍娶妻纳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种种串起来,实在怪不得她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贺府,贺兰卿想事情想得出神,等到她回过神时,发现并不是去她闺阁的路。正要转身时,倏的听到旁边的屋内传来低沉的议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不经意到了她爹的书房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