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不可鲁莽行事,若贺滔真是做出那等贼喊捉贼的事,自是死不足惜,可仅凭那钱德忠的一面之词,确实很难定罪,除非找到证据,方可一举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还特意向高长恭请教:“王爷,你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,随后看向高衡:“钱德忠人在哪里,本王要亲自审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戌时刚过,阎护刚用完晚膳没多久,就听下人来报说高长恭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美人愁眉苦脸的样子,阎护心中了然,还是象征性地问道:“那姓钱的都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看了他一眼,随及坐下,端起对方倒好的茶水,喝酒似的一饮而尽,半晌后抬头望着阎护:“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?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听到是贺滔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开始,高长恭除了震惊,还有一丝不可置信。在他眼里,那贺滔虽有时说话失了分寸,但却没理由要对自己一个王爷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他与贺滔并无利益纠葛,犯不着非要置自己于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种种听在高长恭耳中,早就如惊天地雷,心中久不能平复。反观阎护却表现得淡定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在劝他要调查清楚再给贺滔定罪,可事后仔细回想起来,阎护说出这番话时,似是十分笃定,好像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以见得?”阎护微不可寻的挑眉,就近找了椅子坐下,跟高长恭面对面,“说话做事都讲求证据,你怎知我不惊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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