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从袖中取出一个被压扁的纸船,随手一甩,里面的物件掉到了掌心,一枚镶着金黄丝线的衣扣掉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展开纸船,里面的墨水痕迹已经淡化了许多,若不细瞧,根本看不出画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纸船塞给宇文青,后者仔细瞧过后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慌忙问:“主子,您是从哪儿捡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子手中纸船内部的图案,跟宇文青捡到的比起来,绝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无疑是令他震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元节在鸳鸯河边捡来的,”阎护收紧手中的袖扣,冷冷地阐述着事实,“那人不仅在兰陵,很有可能还潜伏在王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青连大气不敢出,若那人真的就在王府,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,却没有丝毫地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那人是在主子眼皮子底下登上帝位还能活得这么久,到底跟他先前那几个已经薨逝的兄长不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思之缜密,绝对不容小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属下和安插在府里的探子私下见过面,兰陵王府近来都不曾有可疑之人出入。”宇文青每日在王府,除了时不时会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高衡,没发现有何奇怪之处,更别提遇到可疑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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