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人活着才有希望,如果死了,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,何谈宏图霸业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主子就不该蹚这趟浑水,先是帮人挡箭,后又冒出来这么个糟心事。宇文青甚至都怀疑,眼前的这个阎护到底是不是他主子,跟吃错了药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青心里有气没处撒,呆在这王府也愈发难受,猛地站起身就要出去,却被高衡一把拉住,对方嗓子几乎都要挤出哭腔:“你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?”宇文青一时没控制住情绪,语气冷的要冻死人,说话比平常更不客气,用力挣开他,“自从来到这儿就一直灾祸不断,我家主子的安危,也只有我能保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冰山你什么意思?”高衡都惊呆了,没料到对方居然会这么说,反应过来后肺都要气炸了,“你的意思是我们是祸害,害到你和你主子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宇文青冷哼一声,没说话,这看在旁人眼里,就跟默认无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高衡也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主儿,马上跳出来反驳:“麻烦你认清状况,是你家主子非要缠着我家王爷,跟个狗皮膏药似的,甩都甩不掉,现在出事了,反倒怪起我们了?你家主子要是不缠着,说不定王爷还不会有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宇文青冷冷地瞪着他,高衡也不服输,跟斗鸡似的面对面站着,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,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两人相持不下时,外面有人来报,高长恭和阎护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两只斗鸡瞬间收回目光,抢着往外跑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悠悠转醒,入眼便是床榻边火红的围帐,还有高衡那张无限放大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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