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不说,单就论那银狐的皮毛,穿在身上衬的他愈发清冷高贵,高长恭很是喜欢,那狐狸裘衣就被他从邺城带到了兰陵。

        荣伯不说还好,这么一提,高长恭才想起前些日子在街上碰到花竹的事,那日二人交谈的话他还不至于忘记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被山贼掳走到如今这时候,期间府中需要处理的事务太多,此事自然而然就抛之脑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些时候,高长恭去阎护房中用膳时提了这么一嘴,阎护纯心逗他,装作不在意的样子:“那披风不是你给人家的么,怎的反过来问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瞧那花竹虽沦落风尘,但品性还算过得去,若他真的不打算还,大可不必在街头主动与我提及此事,与其费尽心思扯谎,不如装看不到避而远之来得直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,救了他不说,还替人百般找补,”阎护语气酸酸的,“咱们的兰陵王,爱戴百姓的名头,果真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还没过瘾,放下筷子又说:“再说了,皇帝赏赐的东西你也敢这么随随便便给了别人,万一要是被那花竹利用,给你安个藐视皇帝的罪名,到时候我可不想去牢房里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对方这么一说,高长恭也觉得在理,当初他没想那么多,如今看来,那狐狸裘衣还非要拿回来不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真如阎护所言,被有心人盯上,指不定整个王府都会有无妄之灾。再说,邺城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,东宫那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还觉得阎护在阴阳怪气无理取闹,如此一来,那人倒是顾虑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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