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鹿扭头,连忙从阎护怀里扑腾起来,声音都带着惊喜:“漂亮哥哥!”
真是说谁谁就到。
若是在平常,鹿鹿在阎护怀里扑腾乱动,他铁定就把人放下去了。他这个父亲也不是白当的,鹿鹿哪个动作想干什么,阎护也能摸清大概。
如今看着不远处的花竹,阎护却死活抱着鹿鹿没撒手,反倒哄着鹿鹿:“小宝贝,你认识这位公子?”
鹿鹿不懂大人心里那些弯弯绕绕,心直口快地说:“父亲好笨,漂亮哥哥之前来过咱们府里,就是他就是给鹿鹿做的豆腐脑。”
这个回答似乎让阎护很愉悦,眉眼都带着笑意,嘴角弯起一抹弧度,宠溺地笑道:“是么,那是父亲忘记了。”
随及抬眼掠过花竹,脸上的笑淡了几分:“花公子,不介意吧。”
鹿鹿不明所以,可花竹却明白的紧。
早在鹿鹿喊出对阎护的称呼时,他呼吸好像都停滞了,身处风花雪月之地,那里什么样的人都有,有龙阳断袖癖好的人也并不罕见。
父亲和爹爹本都是对同一人的称呼,若这两个称呼同时放在不同的男人身上,那就默认这两个男人有断袖之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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