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恭的衣袍被酒水打湿了一大片,高纬见状,厉声斥责道:“不长眼的狗奴才,怎的这么不小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宫女哪敢说话,一味埋头在地。随及高纬主动跟高长恭道歉:“本宫教奴无方,希望四哥不要怪罪,正好偏殿内有件新衣,四哥若是不嫌弃,暂且将就穿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,那宫女再怎么办事不力,也是东宫的人,且高纬面上虽在呵斥,实则并无责怪之意,这点高长恭还是能分辨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胸前和衣摆处都湿了一大片,这样回去是肯定不行的,高长恭也没推辞,跟着宫人进了偏殿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进来的还有方才在殿内舞剑的那个小侍卫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长恭正要脱下沾了酒的衣物,那个叫阿凌的侍卫就走上前,低眉垂首道:“王爷,让奴才帮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虽疑,却并未阻拦,以前穿衣也都是有人在旁伺候,倒也没什么稀奇,阿凌见他默许,靠近高长恭开始为他宽衣解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宫内不比其他地方,出入皇宫总不好穿便服,高长恭今日穿的是特质的亲王宫服,盘扣衣带颇为繁琐,把这些全都解开需要些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在东宫伺候的人,阿凌的手法很是娴熟,不多会就把盘扣全部绕开,宫服脱下,高长恭内里只着一件白色亵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阿凌很自然地拿起旁边备好的衣物,高长恭伸开胳膊等了半天,对方却只给他穿上一条衣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如此,也不是那侍卫是有意还是无意,方才那双舞剑的手在他的胳膊上流连许久,他穿的里衣很是单薄,那手指又不疾不徐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,两只袖子穿下来,胳膊上凭空多了分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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