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体贴地脱下了他的外套,将它盖在爱丽儿瘦削洁白的肩膀上。然后把爱丽儿领到了宫殿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美丽的姑娘,她踩在台阶上的步子是那么得轻盈而文雅,就像一步一步踩在了他的心上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子命裁缝为爱丽儿做了许多漂亮的衣裙,上面镶满了炫目的金银宝石;又让那最好的匠人打造了许多精致贵重的首饰,用以装点爱丽儿那令人惊叹的美丽;他叫人在他的寝殿外铺了一张巨大的、柔软的天鹅绒的垫子,爱丽儿就睡在上面,那是离他最近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注定是属于他的。王子坚定地那么认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,她还有那么惊艳绝伦的歌喉,和那么轻盈柔美的舞姿。还有她看他的眼神,充满了爱慕、期待与依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欧耶!干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沼泽滩石塔内,柳森就着用水母广场顺的果酱冲出来的“酒”,与两位伙计碰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杯”是透明的广口玻璃瓶,自然是从海底巫婆的柜子里顺的,顺的时候柳森还挑三拣四了许久,才找到三个最透亮、看上去材质最高级的。鉴于对海底巫婆卫生习惯的不信任,她还叫斗篷人鱼反复刷了八遍杯子,确定广口瓶亮得能反光了才敢下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斗篷人鱼:“老大,我们这是在庆祝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森后仰靠在摇椅上,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自觉。她将果酱冲兑的酒一饮而尽,伸手示意海底巫婆给自己满上,神色舒展:“当然是庆祝我能离开这艹蛋的海底世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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