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从当时在场的伊洛蒂的朋友口中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病床旁陪女儿待了一晚,希琳姑且冷静下来。她联系了几个认识的人,对之后该怎么做有了大致的概念。

        肇事孩子的家长们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希琳想,她们母女俩大概最多只能得到大量赔偿金,连带着那些家长的闲话和日后的使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金钱以外的正面补偿,那不是她能决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打官司,但希琳有详细咨询之前通过父亲认识的一位中年律师。索赔进行得比较顺利,最终获得的赔偿金为伊洛蒂在医院预估使用费用的1.2倍,看起来算是不错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莉娜的父亲还要求伊洛蒂转学,如果希琳答应,他可以再给她们3000美金。如果希琳不答应,他也会让伊洛蒂之后上不了这个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父亲恶心的资本家嘴脸让希琳心底直冒火,但发作当然是不会发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千美金她没收,这破学是她自己不想让女儿再上了,脏钱拿着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伊洛蒂醒后,希琳把她昏迷后发生的事同她慢慢讲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希琳说会让她转学时,伊洛蒂没什么不开心,做完那场“梦”的她现在更不觉得她有必要在私立学校上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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