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还是来到了西体育场，绿茵场的中央，乐队正做着演出前最后的准备，周围已经围坐了一圈又一圈的同学。
蒋寻恪婉拒了老冯前排位置的邀请，拉着魏序在外围一个清净的位置席地而坐。
魏序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，望着蒋寻恪道：“学长，一年前我们也是在操场上这样说话。”
蒋寻恪也陷入了回忆，目光染上些怀念，“不过当时我们是坐在了看台高处，视野要好得多。”
“前不久我又回了趟一中，那次可没有学弟翘掉晚自习来陪我聊天了。”他打趣道。
魏序垂下眸，组织了一下语言，才终于开口说道：“其实那次你说的话，对我后来有很大……”
“同学们！谢谢大家来捧场，今晚乐队准备了很多节目，希望大家喜欢！”
乐队租了音响，激昂的音乐倏地响起，将操场上人群的氛围一秒点燃。年轻的演奏者们或许还不够专业，却有足够的激情与热血。
这声音也盖过了魏序刚刚脱口的剖白。在乐曲声中，蒋寻恪只能看见对方的唇张张合合，最后又失落地合上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蒋寻恪凑近魏序耳边大声说。
魏序用同样的音量回应：“不，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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