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-19身体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:“还不去?真想瘫痪?”他丢了张帕子轻飘飘的打在A-19的机身上,“把血擦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A-19安详地躺在工作台上时满脑子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米斯顿之前找来的几个机械师都没检查出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,为什么这个新来的一眼就看出了他右肢严重迟钝?

        再等於忱枳进来,身上多了一件机械师专用的防护服,银质的光泽感勾勒出少年的线条,细腰不宽不窄的肩膀,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平白添了几分禁欲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具不翼而飞,取代它的是恰好遮挡住眼睛的防护镜。

        极为优越的鼻梁夹着框架,白炽灯在工作间发出刺眼的光,A-19躺在工作台上恍然见到於忱枳垂眸。

        恍若神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少年唇似茱萸慢慢凑近,海盐与草木的幽香窜入机器人的嗅觉系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窸窣声中,A-19感受到少年的指尖不断在机械制造的右肢上摩挲,酥麻的触感传达到他的每一根神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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