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忱枳重起牌。

        牌背面是水红色网格图案,他指尖虚抵在牌面,瞧上去竟是要比牌面还要粉些。

        A-19盯着那节手指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於忱枳将牌装进盒子,在他面前敲了敲,“喜欢就送你一套,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A-19当然不会拒绝,当下就应了一声。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饱喝足,摸鱼也摸得有些久了,於忱枳起身伸了伸懒腰,白色衬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,一只手都可以轻松圈住腰,隐隐还透着肉色,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你今天没有比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刚从小黑屋出来的械奴第二天是不用上场的,赛场上一个闪失,一棵摇钱树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几天没检查了,躺着吧。”於忱枳抬颔,“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因为一起摸过鱼,语气之前熟稔了不少,A-19为这个改变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具换成了防护镜,鼻尖到唇珠的弧度流畅,从下往上看,漂亮的炫目。

        於忱枳没拆固定器,还没拿出工具,他就蹙眉问:“脑子进水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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