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可是很冷漠的,”於忱枳咳嗽两声,说:“‘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’不是还嫌我烦吗。”
A-19后悔死了,真想回去给自己是个大嘴巴子,然后把嘴当场卸下来祭天!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A-19脸上燥死了,“那个不是我。”
“嗯嗯,”於忱枳敷衍,准备拿起工具箱准备回家。
A-19:“等等、等等,於忱枳!”
脚步一顿“於医生都不叫了,改叫全名了?”於忱枳微微挑眉,眼梢向上轻挑。
“恨我了?”
“没有,”A-19软下来,唯唯诺诺地捧起掉落的零件,“修一修我再走。”
托A-19的福,於忱枳在参加比赛的前一天,本该养精蓄锐大睡一觉的晚上。
加班了。
临走前还抓着他的袖子,像个小媳妇一样,逼他改口,说不要叫他A-19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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