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咖啡当水喝,苦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,窗外一片寂静,万里雪深时,俞徽好像又回到五年前最思念秦冬礼的日日夜夜——
不过,无论如何,现在的情况,比起以前总是好的。
随着订婚宴与婚期的临近,俞徽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道,没关系,好歹有秦冬礼还在他的身边。
他要求的也不多——
只要秦冬礼还在他身旁,就可以。
···
日子一周一周过得很快,打第三针的时候,俞徽对疼痛已经麻痹了。
因为别的地方的伤口更痛。
每当想到秦冬礼冰冷的眼神,还有他撇开干系的话语,俞徽心上就像被扎了一刀。
利刃刺进心房,划开皮肉,连捅带绞,鲜血不断涌出……明明应该及时止血——
但是好像谁都忘记了那道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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