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淮静静的看着他,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。宫越突然开始紧张,决定等会儿要是张清淮看到了宫遂,那么自己一定要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走廊传来争吵声,张清淮一惊连忙走过去,宫越紧紧跟在身后。走廊尽头正在争吵的正是先前去洗手间的叶梓恩,而站在他面前那位西装革履,面容严肃冷酷的不是宫遂又会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张清淮看向宫越:“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宫越无辜摊手:“我真的不知道我哥也在这。”随后他默默搂紧张清淮的腰,阻止对方出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清淮瞪他:“你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宫越更无辜了:“清淮,你听我一句劝,他们的事比较复杂,适合自己解决,我们还是别插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梓恩跟宫遂正在争吵,不对,是宫遂单方面讥讽叶梓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个机会?”宫遂嗤笑,觉得叶梓恩自不量力:“我看上你,是你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偷听的宫越一阵牙酸,没想到书中那么土的对话被宫遂说出来,更土了。要不是宫遂长得帅,那可真是妥妥的普信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真不愿意要呢。”叶梓恩冷冷道,他虽然比宫遂矮半个头,但是身姿挺拔如青松,不卑不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爸爸欠下那么多债,你这一辈子都还不完的。”宫越继续输出,他抱着胳膊,盛气凌人:“你应该庆幸自己长得合我胃口。成为我的人,一个月给你一百万,一年你就能还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这么喜欢拿钱羞辱人吗?”叶梓恩皮笑肉不笑,一双黑瞳愈来愈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没开学的时候,他为了替父亲还债曾被迫到会所陪酒,结果无意间撞见喝醉的宫遂。事后,自尊心极强的叶梓恩强迫自己忘记此事,但宫遂这个人却总是找上门来说要包养自己。可宫遂却一次次出现,硬是要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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