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越:“没事,如果真有什么,你光明正大地进去才不好呢。”
王呆子家很小,却整洁干净。两个人逛了五分钟就把屋子全部搜查完了,并没有发现哑哑。
宫越往王呆子家的后院走,他在哪里隐隐瞧见一个小木屋,觉得有些可疑。可手电筒照的是远方,并没有照脚下,宫越一脚踩空,直接摔进沟里。
听到宫越发出的闷哼声,张清淮立刻来到后院。手上牵着的狗也一直在狂吠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。
“宫越,宫越?”张清淮没看到宫越,心凉了半截,“你在哪里?”
他也下意识往前面走,结果脚滑也摔进了沟里。
三花乡地势复杂,沟壑崎岖。两个人滑着“陡峭”的滑梯,一屁股坐到底。
“哎呦呦,我的,我的尾椎骨好痛啊。”
宫越侧躺在地上开始哀嚎。
张清淮挣扎着起身,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势,捡起手电筒就踉踉跄跄去找宫越。宫越就在不远处,他直接掀开对方的衣服,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。
“有骨折吗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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