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对方这番话,宫越这下是放宽了心。他突然眼珠一转,随即屁颠屁颠跑到宫遂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他小心翼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遂翻看手机,似乎是在给人发消息,听到宫越的话后随意道:“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就是关于我五岁那年的绑架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城说的没错,没有什么比询问亲历者更能得到线索的办法。可宫越根本没有那段记忆,甚至可以说他继承到的原主的记忆全都是断层的并不连续,很难找到有价值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宫遂不一样,发生绑架案时他已经十三岁了,知道的记住的一定比原主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宫遂听闻就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,冷峻的眉眼舒展开,就连语气都带着温和:“你又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噩梦······对啊,我,我这几天总睡不好。”宫越假装愁眉苦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”宫遂伸手揉揉宫越的脑袋,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味扑面而来,却让人很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温馨的宫遂可不多见,至少宫越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想知道。”他郑重其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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