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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从邹枫亭家里回来,吃过午饭之后又躲进房间里练题。生物最重要的是记忆和理解,他将做过的选择题涉及到的知识点都在书上标注出来,同时自己做表格或者思维导图来梳理一些容易弄混的点,最后再尝试理解大题的解题逻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最大的问题在于记乱,记漏甚至不知道该记什么,邹枫亭看过他的答卷,知道他的大概情况,指出了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晚饭时间的时候他才放下笔,走出房间到餐桌前。等他吃完最后一口饭,舒长意骤然抬起头望向邹遂:“叔叔,能看你以前的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随意翻。”邹遂指了指另一头画架底下的收纳夹,还有零零散散被压在收纳夹下面的画,“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走到画架底下,捡起收纳夹开始翻看。夹在里面的画不多,更多的是地上堆放着的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收纳夹里没翻几张,就看见了自己第一次遇见邹遂时画的另一张被对方自留的肖像画。直到最后,他才发现了一张女性的素描,外貌特征和邹枫亭随口谈起的高度重合——贝雷帽,嘴边的美人痣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接着去翻动地下散乱的画,看落款有些是很久之前的了。他一一翻开来看,一张、两张、三张……很多张都是那位女孩子的速写或是素描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觉得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朝刚刚吃完饭的邹遂唤了一声:“叔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邹遂离开饭桌,继而走到他面前,此时的舒长意正在将地上的画收拾整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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