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遂道了句谢,接着将笔和速写本放到一边,像刚才舒长意那样将手指放进水里,吸引金鱼的注意。“你很像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为什么这么觉得?”舒长意好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可爱。”邹遂轻笑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放课铃一响,舒长意就跟着纪浏和严争礼身后上了教学楼的天台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浏开了罐啤酒,仰头就喝了一大口。舒长意看了没忍住问:“你这么喝不会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酒量才没这么差,这只是啤酒诶。”纪浏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不懂酒的事,对各种酒的度数不大清楚,也不知道正常人的酒量该到哪里。他和严争礼除了书包什么都没带上来,刚刚就只是在看纪浏边喝边说爽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空气中响起两声拍掌声。纪浏立马笑弯了眼:“是吧,严争礼,你也觉得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神经病。”严争礼白了他一眼,“我在打蚊子。我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陪你来这里,喂蚊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