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”舒长意神志不太清醒,没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不仅毫无威慑力而且软得像一团棉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他只担当了这场争吵里的一个丑角。不一会儿这群人开始动手动脚,舒长意原本挡在严争礼前面,但接着不知道谁扯了他一下,男孩便一瞬间躺倒在地。他奋力爬起身,原本还想挣扎一下,却不知道被谁咬了一口,疼得他痛呼一声,放弃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了,”舒长意隐隐约约听到纪浏的声音,“哪里来的疯狗啊我草,打架还用牙的,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不是四条腿走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受伤就行。他们乱着没注意我们,”舒长意听见严争礼的声音,接着其中一边胳膊就被抬了起来,“赶紧走了,你抬那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他怎么喝成这样啊,他不喝酒的啊?”纪浏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严争礼白了纪浏一眼:“你不是嫌重,往我的可乐瓶里倒了大半瓶吗?他应该把那个误当成是真的可乐了。要不是你非要拿着酒瓶子和别人聊天,也不至于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想到……好吧我的错。可是我那个只是果酒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喝果酒?调过的吧。”严争礼啧了一声,“行了,别解释了。好好反省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印象中是严争礼帮忙打车送他回画室的。虽然自己没跟严争礼透露过自己的住址,但是想到严争礼认识邹遂,打听得到也不足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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