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枫亭也说,想起自己刚开始教舒长意的时候,对方做题错漏百出的样子,再看看现在,总觉得又欣慰又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冁然一笑。虽然没好意思说,但邹枫亭给了他这么大的帮助,他其实一直很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午饭之后舒长意乘坐地铁直接去了画室。邹遂今天不用上班,他刚进门就看见男人坐在画架前,对着摆在高脚凳上的木头人偶进行速写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像以前一样,安静地坐在旁边看邹遂完成他的画作。等邹遂停下手里的笔,他侧过头望向舒长意,一只手摸向对方的后腰:“你来得很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有些讪讪:“因为想见叔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邹遂那只放在舒长意后腰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游走:“时间还很充足。可以给你画一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想怎么画?”舒长意说完正要自觉地将木头人偶搬走,让自己落在模特平时坐的高脚凳上,却被邹遂拦住:“不坐那里,去沙发上。我想在你身上画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叔叔想画在哪里?”舒长意不由得红了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邹遂的手从舒长意的腰上,沿着男孩身体的侧面一直描摹到大腿上:“到这里,可以吗?我会开暖气,用特殊的颜料,不会有毒性,也很容易洗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不好拒绝,也不会拒绝。尽管这是他第二次在邹遂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,但还是羞赧得不敢对上恋人的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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