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遂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的眼神很干净也很认真,他并不是在故意调情或者是嘲笑,仿佛下一句他就要说“如果真的不行的话,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”或者“叔叔我陪你去医院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邹遂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低头看看,我到底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闻言垂下视线,这一刻他非常后悔刚才说了那一番话,一张脸羞赧得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舒长意把身上的画作洗干净。实际上他有些舍不得,他自己都还没亲自看过一眼,于是想着下次提议邹遂可以画在他的正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面对面的话太羞人了,到时候他的脸肯定会比现在还要红还要热。太不好意思了,我在想什么。舒长意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这么一阵子,两个人的□□都彻底冷静下来。舒长意和邹遂坐在沙发上普通地聊天,男孩谈自己在学校发生的事,自然而然就讲到了那天径直离开他们的严争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脾气谁都治不了。”邹遂谈起严争礼,“他母亲是严家的长女,前夫刚好也姓严。离异之后找了个既没身份也没背景,甚至没多少积蓄的普通男人,严争礼一直不喜欢他这个继父。加上他看不惯严争铭的花花肠子,所以对家里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接着说:“其实我觉得他家里的事情,好好谈还是能解决的。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。可能也是叛逆期到了,或许长大一些会好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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