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。等言论发酵,毁掉一个人是很轻易的事。”邹遂在电话里说道。虽然他跟邹沚说过自己在谈恋爱,但是他还没有透露过任何一句关于舒长意的身份。毕竟他们才在一起不久,等关系更稳定一些也不迟。
至于邹枫亭,原本他也不太想跟侄女聊这件事,不过邹枫亭是舒长意的家教,两个人走得很近,就算不在他这里知道,她也早晚会在藏不住秘密的舒长意身上知道。
他今天接到一个电话,是自己的父亲打过来的。
在邹遂眼里,他的这个父亲并不合格。早年只关心自己的生意,对他和哥哥从不关心,两个儿子都给母亲和佣人照顾,只有在需要继承人的时候,他才会想起兄弟两人。
正是父亲的这种态度,母亲受不了丧偶式育儿,这才到国外去追求自己的自由。邹遂偶尔会和母亲联络,他们的关系虽然因为陪伴时间短而说不上好,但显然也算不上差。
父亲平时联系他都只是发消息,这次打电话过来,想必是有大事。但父亲没在电话里透露很多内容,只能察觉出语气里隐有愠怒,话却只是让邹遂尽早回家里来一趟。
邹遂冷笑一下。上一次父亲打电话来是因为公司股份的分配,再上一次就是恶言恶语地让他不要学艺术。这一次会是因为什么,只有两个理由,要么是公司,要么是因为舒长意。
他提前问了邹沚,公司一切都在稳步运作,没有任何问题,父亲也不像是快断气要读遗嘱的样子,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。
父亲的眼线众多,要知道他的事不难。
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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