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左手扛着剑,右手拎着某半死不活的狐狸,踩得不亦乐乎,风生水起。
救命——
琴鹤已经被他清奇的脑回路折腾得头昏脑涨,晕晕乎乎,几欲要吐。
如此优秀的踩轮技术,他非常相信,如果朝九来日变成一只宠物店里的奶茶仓鼠,一定是全店最活力四射的鼠鼠运动员。
一顿操作猛如虎,效果也是出奇的好。滩涂鬼母身上一大半还未成型的黏液,全被甩出去化成了白烟,只留下一颗惨白的脑袋,以及两只细长的手臂。
朝九一把将手里的狐狸提溜下来,对鬼母居高临下摊开手:“解药拿来。”
滩涂鬼母半天还未缓过神,哆哆嗦嗦打了个寒颤:“什……什么……”
朝九又重复了一遍:“解药,那家伙不是中了你的毒吗?”
这下倒是听懂了,但一生要强的鬼母不愿服输。
她翘着指头颤颤巍巍指着他,边吐边道:“休想……呕……有种你杀了我……呕……你朋友也要陪我一起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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