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燊无语地瞥了一眼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是从哪里弄来的?”顾燊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朋友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燊看着那抑制剂,似乎还在思考,许淼见他一副担心被自己害死的样子,心里烦躁起来,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不相信你。”顾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为什么不愿意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诅咒,是我的惩罚,我,”顾燊的说话很少停顿,他抿了抿嘴,才似乎淡然地说,“我不应该逃避。”顾燊直着背,和记者招待会上演讲新闻稿的状态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副自欺欺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淼见他这样就来气,简直匪夷所思,他瞪着顾燊,刚才的那些暧昧纠缠全被一盆水泼没了,“你特么是不是有病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顾燊却似乎很理所当然地说,“公会是我的一切,我只有接受了背叛的惩罚,才能继续正大光明地留在里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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