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的生日。
趁着自己发呆的功夫,顾燊挣开了许淼的钳制,许淼听到他颤抖着出了口气,然后继续开始写他的报告。
许淼愣愣地盯着那个屏幕,其实没什么可盯的,就是初始桌面,这什么?这什么场景?没经历过,确实没经历过,他有那么多炮友,可是没人记得他的生日,准确的说,他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生日,他讨厌自己的生日,那一天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纪念意义,因为他是一个被父母丢弃的孤儿,他甚至不是一头纯正的狼,他就是个杂种,小时候,他只是一条有着扎眼皮毛的滑稽的狗。
他的耳朵其中一只永远竖不起来,可以耷拉可以向后,但就是无法竖起来,因为小时候在冬天流浪的时候,没人愿意接纳他,谁稀罕一个不狼不狗的小屁孩?
他只好裹着报纸,睡在外面,一个晚上后,耳朵就冻坏了。
一个像狗一样的耳朵。
他恨自己的生日。
许淼转过头,瞥瞥顾燊,“但是你从来也没给我买过生日礼物耶。”
“买了你也不会喜欢。”顾燊耳朵红红的。
“谁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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