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一件件的,谁跟谁配一套的,乔远还真搞不清楚,一时陷入混乱之中。
......
俞大猛守在卧房门口,他一想夫郎正在里面洗澡,脸上就臊的慌。屋子里传来微微一点动静,他的心都跟着提一下。
俞老爹在家里,乔远洗完澡便不好再出去了,善后工作都是俞大猛进行。汉子糙,在茅厕里冲洗一下便算完了。
俞大猛回屋的时候,乔远正穿着中衣懒懒地躺在床上晾头发,裤腿和衣袖都卷的老高,只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穿才好。俞大猛脸红红的,移开视线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去铺自己的床铺。
乔远听见动静,这次没再邀请他上床来,还默不作声的将裤腿放下,矜持了一把。
这会,时候尚早,乔远便缠着俞大猛聊天。
“我听家里其他人说话都没有口音,怎么你老是喜欢说俺啊?”
俞大猛憨笑一声道:“因为队伍里有个中州人,他说话就这样,俺...我时间长了被他带的也这样了。”
“边境在哪儿?是什么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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