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张文生年仅十四就考中了童生,这村里哪个不对他客客气气,还没被人这么当面驳过面子,张文生霎时又惊又气,指着俞大猛道:“你...你.....”
“张兄这是何意?”
俞向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两人背后,负手而立,脸色不太好看。
俞大猛叫了一声大哥,俞向学点点头走到他面前,帮他分担了一些手里的器具。
张文生虽然和俞向学同为童生,但俞向学才名在外,且有几个同窗好友现在已是秀才,若不是他接连重孝在身,现在必定也是个秀才。张文生到底有所顾忌,拱手跟俞向学问了好,客气道:“我与大猛兄弟多年不见,碰巧说两句话。”
俞向学眼明心亮,也没拆穿他,略与他说了两句话,张文生就称有事先走了。
俞向学问俞大猛:“你可知他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俞大猛琢磨了半天,最后还是一脸懵的看向俞向学。
俞向学气闷,就差提着俞大猛耳朵教他,“回去你原封不变的学给弟夫郎听。”
张文生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说他跟弟夫郎很熟识嘛,但是一个哥儿怎么能同一个外男熟识?可惜他这憨弟弟根本没听出来言下之意。
他观他那弟夫郎绝不是这种不知分寸的哥儿,且弟夫郎那一双眼睛分明都在他这憨弟弟身上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这憨弟弟和弟夫郎分明情意甚笃。这张文生用意委实歹毒,挑拨人家夫妻关系,俞向学冷起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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