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薄雾言就看到,面前石床上绑着的楚洛生,突然就伸长了脖子,蹬直了两条腿,憋得脸色通红,面目狰狞地在嘶吼:“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好疼啊,救救我!我好痛苦!好绝望啊!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雾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在把他当傻子吗?还能表演地再明显点吗?

        楚洛生干嚎似乎觉得不过瘾,开始加上肢体动作,挣扎,扭动,伸脖子,蹬腿,嘶吼,像一条有躁郁症的蛆一样在床上扭动蛄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出去!太痛苦了!薄雾言,你看我这么痛苦,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?我受不了啦!我要死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薄雾言从来没有这般明显的感觉到,脸红脖子粗原来是这么形象的形容词,楚洛生活似一只被扼住了喉咙的大公鸡,涨红了脸用力地扑腾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卖力的表演,却让薄雾言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一种又气愤又悲哀的酸酸涨涨的感觉充斥着心脏,他紧紧咬住牙,在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还是不觉得你错了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?蛄蛹的楚洛生停了下来,完全呆滞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眨了眨眼,仔细咀嚼薄雾言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,组合起来又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,又好像在走神似的,目光飘忽,显得整个人都呆呆的。好像是听进去了,又好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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