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洛生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,一边反省。
反省半天,教养二字,他大抵也就占一个养。
教育这件事他确实不到位,一来他自诩不是个有本事的,身为剑宗峰主之间的吊车尾,能过且过地混日子,自己无大才也无大德,除了一些做人的基本道理,其他不敢说能教育薄雾言什么。
二来,薄雾言实在尊贵,别说剑宗,整个仙门都视他为未来的神女,希望得到神女的垂怜。楚洛生区区一个保姆,就算薄雾言任性了,耍脾气了,楚洛生大多是顺着哄着,重话都极少说,也并不敢多管。
其实薄雾言小时候的脾气,是有一点乖戾,任性,软硬不吃的那种。其他弟子大多不敢惹他生气,他也不怎么跟旁的弟子玩,沉默寡言。
后来楚洛生慢慢教他,虽然那种冷漠疏离的性子没变,最起码他学会了礼貌。
在楚洛生面前还是乖巧懂事的,最起码楚洛生说的话他会听,还算省心。
但是现在……楚洛生叹气。
楚洛生将掉进水里的信筒捞起来,却发现信筒光滑的表面出现了一道裂痕,已经报废不能用了。
不是吧。楚洛生看了看信筒,又看了看水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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