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中的工具塞给正在招揽食客的杨一帆：“替我一下。”
季白云跑向林溪：“刚才的老鼠是妖怪？”
林溪只是略微颔首回应，视线在人群中穿梭，周不比口中的东仓显然不是奔着他来的，被盯上的是季白云，上次的警告显然没有让东仓知难而退，反而更加志在必得。
以为人多的地方他就有机会吗？
林溪：“这些人中有没有你见过的那个老人家？”
季白云一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，恐怕之前遇到的老人家真的有问题。
季白云也认真地辨认视线所及的人群，继而摇头道：“并没有。”
他从来都很聪明，自从心结解开以后也试着去利用自己先天的感觉，去分辨和感知各种妖怪，之前与老者视线对上的黏腻恶心感，他一直记得。
但他毕竟不是林溪，没有更加精准的判断能力。
可林溪又那么灵敏的嗅觉，难道也没有发现那个老者在哪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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