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举动倒是击退了要钱恶煞,他愤恨又无奈地,在众目睽睽下退出商店。
「怎麽样?还行吧?」林黛得意地回头问我。
「下次给我点时间准备。」我说。
傍晚的公司储货仓库,仅有我,冰库,与成山的货物。
「贴标签,检查确实,每一项商品都要仔细看过……」耳边幻音如影随形,工程部栗子头老板碎念着。
这些琐碎的工作,在公司都没有人主动站出来做,对老板而言,这些杂事是看不见的、不存在的,他们总觉得每项商品进到仓库时,商品上头就会自然生出标签,就像婴儿与生俱来会哭会闹一般地简单。
这些琐事是徒劳而无功的,却要浪费大半时间。
只身来回在仓库内,往返冷藏冰柜与印表机之间,我为冰柜里的商品一件件贴上它专属的标签。总在贴标签时,我会思考我存在的意义,商品贴上标签,我们赋予它存在的意义,但我却没有人为我贴上标签。
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,我找不到活着的原因,每当心中有诸如此类的想法时,总是感到特别空虚。
「喂,梁哲瀚,」一个人影出现在仓库铁卷门前,处於背光掩盖她的面容,身後映入仓库的淡淡夜晖,让她看起来有仙子下凡的错觉,「好啊,不去聚餐,是在这贴标签吗?」
为什麽又是你?我在心里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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