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恩……其实画的还挺好的,一开始只是小张卡片画画而已,像在练习什,或者说像在找回感觉,她现在跟护士要来这麽大张的白纸—」鸟警双手张开在空中,「画了一个礼拜了,还没画完,不知道要画什麽。」
「……」我真得不知道母亲会画画这项才艺。
「好,言归正传,为何要打架?」鸟警改严肃脸问。
「也没什麽。」
「没什麽要打架?」
「恩。」
「唉。」
我又看向暗房角落黑暗的地方,让我们谈话充满尴尬的句点。
「不过……」鸟警手中原子笔转了一圈,「难得能看见你有愤怒的时候,」他微微一笑,「喜怒哀乐情绪是人本来就该有的,找回该属於你的情绪吧。」
有什麽事情是值得笑的。我想起林黛说过的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