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借一步说话吗?”看着那张带着忐忑的面孔,周子瑜沉默片刻,轻轻一瞥隔壁床位上那熟睡的脸庞,最後勉强地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笨拙地翻身下床,替她掖好了那被踹开的棉被,留恋地注视了下她的颜,眼眸中充满着柔情,这才一拐一拐地走出了病房,悄悄带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一秒冷了下来,抱着打了石膏的右手轻轻倚靠在墙上,以左脚当作全身的支撑,好让带伤的右脚得以随意地搭在左脚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眼盯着她反覆地yu言又止,翻搅纠缠的手指头摆明了她种种不安,低着头始终不敢与自己四目相交,简单来说就像是个因为犯错而前来坦承并忏悔的小孩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早就有预感她会来找自己谈话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,重新审视了一回,说对她有怨言?恨意?或是单纯的忌妒?

        怨她没有信守最基本的诺言好好保护着她?恨她让自己离开了她,结果害她与Si亡擦身而过?还是忌妒着她有过机会占有过她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以上皆非。

        轻叹口气,其实她早明白,这些不过是自己的牵拖,有些像孩子的无理取闹,这几天她也明白了之所以会落海的缘由,这些也不是眼前这人所能控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的冲动失控,差点让她失去了身为人民保母的义务与职责,把对於自己的那份自责牵拖到别人身上,好让自己得以找个藉口去逃避责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知晓透析这一切,但是,现在的自己仍然无法和颜悦sE地面对她,右手的身隐隐作痛,神情也愈加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!”深深的一鞠躬,让周子瑜有些不知所措,微微蹙起眉宇,不知究竟是该要她别这样或是说个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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