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初又写道:“我叫水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湳见她写出她的名字,喜得咧嘴直笑,一双圆眼睛笑得连眼缝也快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初接着写道:“初儿谢谢顺哥哥和湳哥哥收留。我的嘴被鸡汤烫伤了,你能不能到药铺给我抓点药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刚写完就用脚踏去了后面那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父亲是大夫,她知道药材对于穷人来说是昂贵的东西,父亲就从来不收穷人的药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瞧陈湳家这样子,必是没有余钱的,她不能给人再增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陈湳已经看到了后面那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捡了一根柴棍,写道:“等哥哥回来,我问他要银子,再去帮你抓药,我知道镇上的药铺怎么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水初使劲摇头,写道:“不用去药铺,我自己去采药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湳瞪大眼睛望着她,似乎不信她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初写道:“你们这里有糖栗子树吗?我爹说过,栗子树叶可以治烧伤、烫伤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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