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荻冷冷一哼:“先前不是说讨厌我吗!”
“先前是先前,现在是现在,人是会变的啊!”水初笑嘻嘻道。
“死皮赖脸。”谢青荻不屑地给她下了一个结论。
水初一本正经道:“我爹爹说了,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山里又黑又冷,我挨着你又暖和又安全,这才是最要紧的,这种时候就不能再计较讨厌不讨厌你了。”
“满口歪理。”谢青荻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“这怎么是歪理呢?”水初不服气,“能屈能伸,这是最最重要的生存之道!比方说,你饿得快要死了,这时候你痛恨的人给你一碗饭,你吃不吃?”
“不吃。”谢青荻冷冷道。
“你这就不对了。”水初笑道,“当然是先吃掉那碗饭,保住命再做打算啊!”
“曾经我也是你那样想的,那个坏女人叫我吃饭,我偏不吃,她就用滚烫灌我,把我的嘴巴烫坏了,疼了好多天。”
“后来我才想明白,我恨她,可她的饭又没有得罪我,我干嘛不吃?等我吃饱饭,有了力气,不是能更好地想法子逃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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