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受地瞥开眼，视线恰好碰上一脸僵硬的陆止良。
显然，陆止良对程柏言参与录制的事也完全不知情，板起的面孔比温晏还难看，仿佛他才是被甩的那个。
但圈内人反应终究是比常人快许多，陆止良没过两秒又做好了表情管理，搂着温晏去跟新来的嘉宾打招呼。
程柏言看见温晏的刹那并没有太多意外，而是淡定地和陆止良虚情假意地握了握手，把手伸向温晏的时候，却被陆止良拦住了，只见对方礼貌一笑，说：“我代他。”
程柏言眉毛轻挑，温晏知道，他不高兴了。
渣男不高兴了，按理说，温晏就该高兴，但他现在却难受得要命，那些也许放在别人眼里十分可笑的回忆一窝蜂地在脑子里不停回放，每个场景都像是在提醒他：嘿，你当初傻得像个二百五。
他开始连呼吸都变得不畅，手脚发冷轻轻颤抖，抱着他的陆止良很快就发现了异状。
“怎么了？别吓我。”他小声问。
温晏张开口又闭上，如此来回好几次，才说：“我没事。”
对面程柏言也察觉到不对劲，伸出手想要碰温晏，却被陆止良挡住了。
陆止良抬手捂麦，低声说：“你走远点，他不想看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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