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止良，”他轻声喊道，“你睡了吗？”
良久，那边响起一点声音，陆止良翻身，问：“怎么了？睡不着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……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？”
温晏掀开被子，坐起来，说：“陆老师，你对我是不是……”
他看见黑暗中，陆止良亮清澈又闪烁着的瞳孔，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久久没等到下文，陆止良哼声：“嗯？”
“没事了，睡吧，晚安。”温晏摇摇头，迅速躺下，盖好被子。
长夜在两个人没说开的话语中慢慢流逝，头脑渐渐昏沉，就在温晏准备失去意识的那刻，脚踝猛然被人抓住了。
他瞪大眼睛，瞬间清醒，下意识想叫出来，张开嘴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温晏试图借着帐篷上微弱的灯光看清外头的人，却只看看黑漆漆的一片夜幕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