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癫。”
***
庆远侯夫人面色狼狈地要急急回府去,贺嘉运虽不解,蹙着眉头,但抵不过母亲的催促,两人活似后头有讨债的一般,立时回府了,白术也因等了许久,没等着红笺,方来了正堂。
几人围着江遇宛,满脸担心,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,低声嘟囔出口:“我没事,也不太疼......”
说罢,她收回手臂,松松地揉了揉痛处,几息后,那红印子也不甚明显了,江遇宛还拉高衣袖,伸出去给他们看了看。
几人放下了心,宋氏与庆远侯夫人周旋半日,颇有些疲累,表情温和了些,摸了摸江遇宛的头:“一会让阿姆给你送些化痕解瘀的药去,庆远侯夫人那般人,后头自会因儿子之事受些报应,安安早些回去,再过些时日,乞巧节时,伯母带你还有尔容、尔姚去永清街里看花灯,现下伯父伯母尚要去你祖母那处,与她交代这桩事,天色不早了,你和两位阿姐一同去用食吧。”
巴拉巴拉一堆,江遇宛只捕捉到了一个重点:
——乞巧节!
肯定很热闹!
她在朔州时,虽没有什么好友,但舅舅总会抽出半天空子带她去街上猜灯谜,买花灯。
提及她丰神俊朗的舅舅,难以避免地涌上些思念之情。又想到那般好看又英勇会打仗的舅舅已经二十九岁了,将要到而立之年,不仅没有娶妻,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心的人,唉,别说外祖母,就算是她也格外操心舅舅的终身大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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