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征冷着脸,“我还想问问,秦总怎么有兴趣找我的助理当陪练。”
他加重了‘我的’这两个字,秦嘉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快到网球场,隔着网状的围栏,那个对着空气轻轻挥拍的身影撞入了两个人的目光。
沈辞安也是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了,可是过于瘦了,阳光下,那套蓝白色的网球服让他看起来充满了生命力,和普遍那些三十左右的男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,看起来既不成熟,也不稳重。
他有那种很清秀的气质,但他却又美得很是张扬,总是会让人陷入两难的境地,一边是担心会玷污他,一边又很想玷污他。
球拍在空气中挥舞出一道完美的曲线,升至最高点的那一刹那露出了腰间收紧的肌肉线条,手臂落下来,脚尖在地上蹭了两下,网球裤短到了膝盖上方,两只白到发光的小腿随着脚跟落地而变得柔软起来。
沈辞安举起手指,轻轻抵住唇,像是在思考什么,蹙眉的样子过分吸引人了。
和那些浑身汗臭,皮肤晒得黝黑,大吼大叫在足球场上奔跑的男人相比起来,他美得简直像樽雕塑,一樽毫无瑕疵的维也纳雕塑。每一次挥动球拍,球拍擦着空气发出微弱的声响,宛如人鱼的歌声,人是清醒的,清醒着被迷惑,心甘情愿坠入深海。
顾征觉得心底的好多东西被唤醒了,他懒得再管什么体不体面,抛下秦嘉年,大步流星朝着网球场走过去。
沈辞安走到长椅上去拿水,太久疏于练习,他的手腕此时很是酸痛,竟有种拧不开瓶盖的错觉,余光中瞥见有人进了网球场,刚一看去,顾征便到了他身前。
劫匪似的抢过他的水,替他拧开瓶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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