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奕双手把丝绸手帕托起,轻放在凌卉手中,笑眯眯地道:“客官,五十两,谢谢。”
“嗯?”凌卉顿时睁大眼,差点就把手中轻薄丝滑的手帕向小厮得意的脸上砸去。
与小厮大眼瞪小眼对峙了一下,凌卉想起自己可以砍价:“太贵了,最多一两,这不过巴掌大的布,又不是一匹。”
常奕鄙视他,这家伙比自己还奸商,正色道:“公子,你这也太欺负人了,给你打折,三十两!”
凌卉冷笑:“二两。”
常奕咬咬牙:“一口价,十两。”
凌卉摇摇头:“不能再多。”
常奕把手帕抽回来:“爱买不买。”
这布料,这色泽,这持久性,才赚一两?他的人工费、他的技术费,哪儿去了?
这一小块布,可是他卖血赚来的,他费那么多精力才卖二两银子,毋庸置疑,是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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