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妩媚,声音很轻,嘴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,澄澈的瞳孔里因为那根烟多了种令人难耐的东西。
裴斯延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,插.进裤袋内的手渐渐握成拳泛着白,藏在阴影处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。
感受着她精巧的鼻尖轻轻摩擦着自己下巴的痒意,眸中神色暗了半分。
他的脚步开始往前挪动,直到将她逼退到逼仄的墙角处,才微微弯腰与她平视,声调暗哑,“第一次?”
宋晚清垂落在大腿侧的手将未抽完的烟摁灭在墙上,扔在地。
嗞啦声中,她淡笑着看着他脖颈处的咬痕明知故问:“哪个第一次?我不太懂你话里的意思。如果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天台的话,我可以回答你不是。”
“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裴斯延靠近她的耳边,双手搭在她的腰间有意无意地轻轻揉捏,“宋晚清,我比较喜欢聪明的人。”
“什么是聪明的人?懂得在身体上互相取悦满足对方,这就是你说的聪明人吗?”
感受到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,来到牛仔裤的纽扣处。宋晚清没有阻止他,而是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双唇碰着他的耳垂,“不过,裴斯延,我赌你不敢在这里碰我。”
“是吗?”裴斯延眼底浮出一丝玩味阴暗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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