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的,好似碰到了层薄茧,有些糙感。
那天在阶梯的感觉又来了。
细细麻麻的酥感骤然席卷全身,身体如同被蚂蚁一点点吞食。因喝了酒,身后将她紧扣的人浑身上下血液开始如热油般沸腾不止。
裴斯延慢慢低下头。
捂住她口鼻的那只手向下移动到她的脖颈处,逼迫她抬起头,力度强劲到仿佛要将那白皙细腻的脖子捏碎在手中。
他承认有那么一秒,是想这样做的。
下颚紧绷着,裴斯延学着她刚才那般的动作去吻她的耳朵。
啮了下,暗哑的嗓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沉,“宋晚清,你别以为我他妈不敢在这碰你。”
头皮发麻。
话和温度润感,令她骨软筋酥。
宋晚清呼吸渐渐有些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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