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一样。”
他又压着嗓音问:“刚刚和林渠,打算去做什么?”
指尖轻触,细细麻麻的触感,开始在背部那一条凹下去的线骨处往上延伸。
呼吸错乱,她闭上眼:“去做什么,和你有关系吗?”
“没关系,但你是我带来的,就有关系。”
“是吗?”
被束缚着的,在下一秒得到自由。
宋晚清呼吸一滞,手动了动,“裴斯延——”
“嘘——”
轻薄的、惹火的。
裴斯延重新抬头与她平视,黑暗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欲.望满到快要溢出,像野兽想要迫不及待饱尝捕捉到的猎物,“宋晚清,你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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