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热里带着比包厢更凶狠的力,令她还没开始,胸口处就不断起起伏伏,呼吸错乱。
她今天穿了件需要扣纽扣的短款贴身上衣,看似麻烦,可对于裴斯延来说这极好脱落。
他不顾她的喘息,似是想将她溺死。
湿热从脖颈来到耳朵,那双罪恶的手解着她的衣物,臆想摧残含苞待放。
楼下是人群的喧闹声,楼上是破碎后来自欲.念的贪婪声。
解开。
他开始如上次般摩挲,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暗哑。
他很喜欢,叫她的名字。
“宋晚清。”
“怎么……”
风和薄茧触碰肌肤,宋晚清微微发颤,五指插.进他的碎发,闭眼微蹙,嘴角弯起弧度,“裴斯延,我发现……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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